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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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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弱小的、乖顺的她,像一只失去方向的夜莺,久久无功地盘旋后,终于选择栖息在他肩头。

郁雪非仰头吻他,毫无章法逻辑,只知道用柔软的唇去煽动他神经。她这样做与姜太公钓鱼无异,只是商斯有甘愿上钩,在这个生涩的吻里一点点沉沦。

刚洗完澡,她穿着的单薄丝质睡袍,很自然地从肩头滑下去,同套的睡裙吊带纤细,将落未落地挂着,锁骨上他馈赠的那道红痕清晰可见。

平时她太清孤,像束之高阁的完璧,让人很难生出嗔痴的欲念。

可一旦坠入尘网,添上裂痕,便激发出骨子里最深沉的贪妄,恨不可摧毁殆尽,永远据为己有。

商斯有卷吮着她小巧的舌尖,不餍足地汲索,在她口腔里翻起巨浪,直至郁雪非承受不住呛了几声。

鼓角暂歇的间隙,她的唇红得惊人,像被露水浸透的芍药,浓郁得快滴下来。

他喉结上下一滚,欲.火汹涌,理智荡然无存。

郁雪非在这个隘口还要贴上来,摘掉他的眼镜。冰凉的镜腿掠过他愈加灼热的皮肤,烈火烹油一般彻底沦陷。

“咔嗒”,是什么倏然坠地的声音。

仅亮着一盏壁灯的卧室太昏晦,磨掉了他们的棱角,在此刻很难不摒掉所有前尘,只有两具炙热而年轻的躯体在黑暗中最本能的、对彼此的汲渴。

宽大蓬软的床云朵般承托起她倒下时的冲击,郁雪非睁眼看着斗榫合缝的梁顶,感受他的唇一路逡巡向下,心中只有一种解脱的快意。

如果这是迟早的事,那不如来得早一些。

早过她被他的糖衣炮弹攻陷,早过她爱上他。

这样他们之间只是单纯的交易,无关风月,无需介怀。

这个念头出现的瞬间,她为自己感到悲哀。

比出卖.身体更加绝望的,是典当灵魂。

情酣意浓时,商斯有衔着她耳垂,呼吸不受控地问,“可以吗?”

郁雪非不说话,只是勾着他脖颈,更主动地迎合。

她的温柔并非尽可采撷、处处留情,而是三千春冰化成水,凛冽又缠绵的那一抔,才格外惹人流连。

商斯有拥着她,像拥抱一团不会醒的梦,溺死也不足惜。

积蓄已久的情.欲湃在她身上,仿佛一把怎么也燃不尽的火,郁雪非被烧得快要窒息,无力地抓他的背,勾出深深浅浅的红痕。

光看一眼就足以畅想这场情.事的激烈。 w?a?n?g?阯?F?a?b?u?y?e?ī?f?u?????n?2??????⑤????????

郁雪非想,其实商先生有一双过于会爱人的眼睛,缱绻时浓郁的迷恋,让人陷入他罗织的幻梦中,甘之如饴。

她不敢细看,只好伸手去蒙住他的眼睛。他怔了一瞬,旋即回以更深、更炽烈的吻。

雨下了整夜,打得院中成片的竹林沙沙作响,或急或缓,或深或浅,听得并不真切。仿佛一曲琵琶,嘈嘈切切错杂弹,击穿了这个浓郁的夜晚。

许是天光蒙蒙时,郁雪非无力地瘫软在怀,在平缓呼吸的时刻,感受到商斯有托起她的脸来吻。

如雕琢一件珍宝般仔细小心。

她垂着眼,长而翘的睫毛翕动着,轻若无物地拂过他的脸颊。她几乎是用气音在叫他,“商斯有。”

他嗯了一声以表回应,看着洇在一沤春池里的女孩儿,强烈的不真实感占据了心脏,“你叫我什么?”

不是自带距离感的商先生,而是商斯有。

光是这个称谓的转变,就足以叫他再度倴张。

“商斯有,”郁雪非贴着他的耳廓重复了一次,绵柔如山涧清泉,话却寒入肺腑,“谢谢你救了小烈。”

商斯有如梦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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