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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
她哑声自问。
“你瞎吗?是脱手钩!瞄的是你的心脉!”
张药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传来的,但来的尚算即时。
反正手也废了,再不值价,玉霖索性双手叠扣,竭力捂住心肺要害,果不其然,禾芒之间,铁镖就风而来,直向她的心脉,切皮破肉,玉霖的手背上的血管顿断,鲜血顺着她的手腕流下,顷刻染红了她的大半截衣袖。
“张药!”
她拼劲全身力气,朝无名之处喊道,“你到底看清没有?人在什么地方!”
废话。
他又不像她,白长了双好看的眼睛,其实却是个睁眼瞎。
已然插进人群中的张药不语,手中的刀却已经抵住了掷镖者的咽喉。
与此同时,被张药骂得狗血淋头的李寒舟也终于反映过来,忙指挥镇抚司分出了一半的缇骑,回护玉霖。
玉霖跌坐在地上,头却一阵一阵的发晕。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伤口,只见皮破之处,血如乌墨。
这种“勾当”,李寒舟以前做得也不少。
镖上染毒,就是为了灭口,刃口之毒,就没有不致命的。
李寒舟上前查看后,也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惶恐地看向正在绞锁掷镖人的张药,真怕张药了结此劫后,过来要给他上刑。
“镖上有毒对吧……”
玉霖问李寒舟。
李寒舟收回目光不敢回答,只得怔怔地点头。
玉霖抿了抿唇,抬起手背,狠心拔下那道脱手镖,低头深吸了一口气,照着伤处就欲吮吸,谁知却被一把刀柄猛地打掉了手臂,与此同时,张药的声音劈头盖脸,“谁教你的!”
玉霖本就伤痛难忍,被他这一刀柄砸得顿时红了眼。
“我不会……”
“玉霖你以为你有多了不起吗?不会疗毒就找我!照你所行,只需吸得一口,你就死定了!”
玉霖坐在地上张口喝气,断续道:“知道了……可你……你能不能慢慢跟我说。”
士大夫都怎么骂人来着?
可恨许颂年日日教他纺织针黹,为什么不肯带着他好好念几年书?
张药颅内如有火焚,此间却无空搜刮他内心那点可怜的文墨,想他如果朝她骂上一句“蠢货”,她会不会气得急火攻心,抑或,对着他哭?
“主家。”
行,她倒是没哭,反而说了一句:“对不起。”
又是这一句,又是这种放低姿态换称谓。换言之,就是要捏死他张药。
张药暗地自骂一声:“蠢货。”
随后狠掐了自己一把,逼颅中怒火自灭,随手扔刀,徒手剥开玉霖肩上衣料,裸露的血肉已经发黑,但毒尚在浅表。
他又抓过玉霖的手,手背血管破断,毒侵入体,远比肩上更深。
不知道是什么毒,求医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坐好……”
张药尽力压住自己的声音,让自己的话听起来不要那么像在骂人。
“听我说,你不要怕……”
他反手摘下头上束发的发带,拧过玉霖手臂,狠力勒紧。
那力道真是大的出奇,玉霖只觉自己的手臂几乎要被张药绞断了,忍不住轻叫了一声。
“不要动。”
“行……”
“不要说话,克制你吐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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