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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你是我的男人。”
崔令瞻微微用了一点力气,虎口轻顶,她就被迫仰起了脸。他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明知我下不去手,我永远都不会伤阿芙发肤。”
但会伤她的心。
……
荀叙第五次路过离妇人科最近的那条小径, 终于有人看不过眼,凑过来小声提醒他,“你也好奇程吏目的美貌是吧?今天她没来太医署,别白费力气。”
“啊,胡说什么呢,我外祖母遣人给我一些东西,不知为何至今未出现?”
“呃,是我误会了,见谅哈。”
“无妨,你也是好心。”荀叙笑了笑,忽然问,“程吏目为何没来上衙?”
“身体微恙,大清早就遣人过来告假。”
“严重吗?”
“不严重,明儿就能恢复。”
荀叙点点头,又问:“你为何这么清楚?”
“我在甲库当差,最清楚点卯的事。”那人抄着手腼腆一笑,“我也好奇程吏目。”
“滚。”荀叙脸色一黑,横眉竖眼道,“我看你是闲得,给我去生药库做工!”
那人张大嘴巴,平白挨了一顿训斥,也不敢辩驳,嗫嚅着“知道错了”,夹着尾巴飞快溜走。
荀叙站了片刻,神色怏怏,循着原路慢腾腾离开。
说起来也怪,此后的日子不管做什么都没精神,常常发呆走神。
他知道阿芙每天都来太医署上衙,也清楚她改走小道,但一次也没去“偶遇”。
不想遇到她了。
反正她对他的态度本来就可有可无,嘴上说着朋友,但如果他不去见她,她根本不会主动找他,甚至还特别烦他,不是警告他这个就是警告他那个,一堆的规矩。
总之不许他亲近她。
原来他一直在生阿芙的气,当她一脸坦荡要将发小介绍给他时,他就开始生气了,后面的微笑和风度不过是虚假的表面。
想到此,他埋首公文,将程芙一股脑抛到脑后,不再想她。
他的人生可有趣可丰富,不过来与他一起看人间的风景是她的损失。
当杏花开满了京师的御街,三年一次的会考终于揭榜,天不亮,杏榜就被悬挂在了国子监的照壁。
揭榜当日,国子监门口人头攒动,挤满了考生或考生的家人、仆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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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主事家专门派遣一名魁梧高壮的男仆,男仆把识字且眼力好的小厮高高举起,小厮眯着眼从密密麻麻的人名里寻找自家的表公子,原以为将要苦苦搜寻一阵子,谁知才过了几息,小厮的公鸭嗓子就嘶喊起来,响彻云霄:“中了中了,表公子中了,会试第三——”
大昭今年的会试第三竟是一名才满十八岁的少年人。
可以说近百年才出了这么一个年轻的会试才子。
魁首会元足足比他年长二十余岁。
徐峻茂三个字一下就火了,引来不少人关注。
世上哪有不爱才子的佳人,所以才有榜下捉婿这么一说。无奈每年的才子们都略有些年纪,甚少没有家室的,要么就是没有家室但相貌说不过去,总之让佳人们很为难。
今年就不同了,会试第三才十八岁,如无意外考个进士不难,一些未出阁的佳人们跃跃欲试。
此等大喜之事齐主事一家秘而不宣,至三月初二殿试,一家人小心翼翼把徐峻茂送去了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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