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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展平,感觉身后有人靠近,是他,一手搭在鸡翅木架上,距离近了,看上去仿佛把她圈住,声音从头顶传进了耳朵。

他问:“我不在的几日,你都忙什么?”

她还能忙什么,便是忙了也不差人一五一十说与他听的。

程芙:“看看书,写写脉案。”

“还放不下你的营生?”他让了让,给她让了点空间,程芙就从这点空间穿过,径直走到桌前为他沏茶。

“奴婢只会做这个,技多不压身。”

崔令瞻坐进圈椅接过她递来的茶,放在桌上,“这些天,本王一直在想我们的关系。”

“奴婢听着。”

“你欠本王。”

“是。”

“本王不该对你好,却不忍亏待你。”

“王爷仁慈。若能回到过去,奴婢便是一万个胆子也不会再犯上。”她款款走上前,姿态端正,慢慢地蹲下去,仰望着他,眼睛里是明晃晃的懊悔。

崔令瞻心头一颤,覆住她搭在自己膝上的素手。

这番标准答案有没有令他满意,只有他自己清楚。

她像一只被规训好的小狗,默默把脸颊贴在了他手背,露出一段雪白的颈。

他愈发慌乱,脱口而出,“我会负责的。将来你若想嫁人,我就为你寻一门托付终身的亲事……”

程芙闻听此言,泪盈于睫望向了他,许久才轻言细语道:“王爷情深义重,奴婢实在是羞愧难当,惟愿在王爷身边的这段时日尽心侍奉,不负您的恩情。”

崔令瞻瞬也不瞬望着她眼眸,没有男人不吃淑女的温柔小意,也不是没有疑惑,但当下是来不及细思的,她泛红的粉靥犹如海棠初醉。

箝起她的下巴,他倾身噙住两片诱人的唇。

程芙仰着脸,放空了双目,迎接一阵阵绵密细致的侵略,忍不住往后倒,后脑勺就被一只大手托住。

她两手慌忙抵着他的肩,推了推。

崔令瞻依依不舍分离,她憋坏了,大口大口喘气,垂下脸,额头轻抵他的下巴,他忍不住低头再次亲吻,吻她耳垂、脸颊,嗅到了她柔软的气息,像清风吹过夏天的葡萄叶子。

待她好受一些,他又埋进她的颈窝,“阿芙,阿芙……”

这番冒犯的动作惊得她呛了下,咳嗽出来,下巴垫在他肩上,好一会才平息。

他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也一下一下抚平自己起伏的心潮,期间察觉她偷偷擦嘴的小动作,他假装浑然不觉。

“燕窝再不吃便凉了。”他说。

“王爷,您吃不?”

他想起她擦嘴的动作,喉咙紧了紧,轻声说:“不。”

她肩膀遂松弛下来,离开他的怀抱,将燕窝端来,坐在他身畔小口小口地吃。

崔令瞻翻着她抄写的脉案和《脉经》。

“我那里也有几本医书,改天让墨砚整理给你。”

“多谢王爷。您也看这个?”

“略看。”

又是一阵安静,她吃东西相当斯文,一丝瓷器的碰撞声也无。

崔令瞻凝看她柔顺的侧脸,有些陌生,总觉得她不太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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