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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天下,最富盛名的酒楼无非花门楼与萃锦楼。此二者以京城为分界,素有“北花南锦”、分据天下的说法。
却很少有人知道,花门楼也好,萃锦楼也罢,背后真正的东主都姓崔。
在另一个时空,“百花烧卖”是直到明代才出现的面食小吃,因其顶部褶皱如花瓣,可以面皮塑成牡丹、芍药、秋菊等多种花形,故而得名“百花”。
方子是崔芜交给张月娘的,最初不过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张月娘见点心新巧,询问崔芜能否做成生意,总归是自家赚钱,后者自无不允之理。
却不曾想这么快就投入市场,而且……似乎反响不错?
“因着价格实惠,馅料也大方,吸引了好些客人,每每开张都是排成长队,”秦萧有意逗崔芜开怀,描述得格外细致,“秦某去晚了些,还是抬出阿芜的名头,才让掌柜的留了一笼。”
“不然,早被抢光了。”
崔芜跃跃欲试地夹了一个梅花造型的,一口咬下满嘴喷香,薄如蝉翼的面皮裹着羊肉馅,鲜嫩多汁又不失筋道,再佐以老陈醋解腻,别有一番风味。
崔芜本想尝一个就算,不料开了胃口,命人盛了碗粟米粥来,拿烧卖就粥,吃得有滋有味。
“别说,月娘做吃食有两下子,我不过空口描述,她没两天就能把东西弄出来,且味道正宗,八九不离十,”崔芜赞叹,“寻她执掌酒楼生意,真没找错人。”
秦萧知晓张月娘和陈婉娘的来历,昔年被王重珂蹂躏欺凌的贫家女,若非遇上崔芜,还不知在哪一处泥潭里陷着。
更不会有今日独当一面、一呼百应的风光。
他低垂眼帘,不知思忖些什么。
崔芜不知他心思,她如今胃口不大,用了两个烧卖就觉得饱胀,勉强吃了一碗粟米粥,便用茶水漱了口。
一时天色向晚,她服了药,又简单洗漱过,坐在妆台前由初云服侍松散了发髻。却见镜中映出屏风后一抹皎皎身影,忍不住戏谑道:“怎么,兄长这会儿又不忙了?”
秦萧没说话,只站着不动。
崔芜看出他有话说,抬手屏退初云:“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为难的事项?”
她只以为秦萧遇到棘手的政务,却见那人踱出屏风,十分自然地捡起初云撂下的木梳,缓缓为她梳通长发。万千发梢自他指间迤逦流淌,好似花树盛放,秦萧手指极细微地捻动了下,有那么一瞬间,恍惚以为触及她藏得极深的心意。
他不说话,崔芜也不吭声,只从镜里偷偷观察。
唔,眉头没有皱着,应该不是公事。这么低垂着眼,倒像是盘算着什么,总不至于是为部下讨官做吧?
这么胡思乱想着,只听“咔”一声响,是秦萧通完发,将木梳搁回台上。
而他站在原地,依然没有退下的意思。
崔芜瞧了眼天色,并不是很晚,一时拿不准秦萧是否有话说:“兄长有事,直说成不?这么不出声光站着,我心里瘆得慌。”
秦萧掀起眼帘,隔着铜镜与她对视一眼。
紧接着,他退后半步,竟是撩袍跪倒。
崔芜吃了一惊,忙要去扶,却听秦萧下一句道:“臣请今夜留宿寝殿……”
“为陛下侍寝。”
崔芜:“……”
等等,这货刚说了个啥?
她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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