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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瞥他一眼。
自从上次不欢而散,我们就没说过话了,今天再次和他同桌吃饭,我的心态已然转变,十分心平气和。
但他大概理解错我那一眼,以为我在怀疑他,张口就喊冤,“不是我!又不是我传的。”
我看着他的表情,没说话。我当然知道不是他。
半真半假,偏向性还那么明显,不是桑节是谁。我笑了笑,“恭喜你啊,她应该差不多死心了,你努把力,趁虚而入。”
聂齐齐表情又变幻几下,显得尤其不自然,还有点尴尬。
看他这种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我打心底夸了他一句,“挺好,你这样的感情观我非常欣赏。”
想了想,我又真心实意地冲他竖了下大拇指。
只是我没想到,他听了脸上居然浮出一层害羞似的红晕。
祝迦一直冷眼看着,很安静,这时嫌弃地瞥他一眼,端起餐盘站起身,低头看着我,等我。
我仰头看他,嘴巴张了张,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聂齐齐打断,“同学你吃完就先回吧。”
祝迦没理他,只看着我。
我想了想,看一眼聂齐齐没怎么动的饭菜,起身道:“我们先走了,你慢慢吃吧。”看见聂齐齐欲言又止,满脸“我还有话要说”的表情,我便停了一下,等他说完。
聂齐齐又不说话了,“算了,我晚点找你。”
晚些时候聂齐齐倒是没有再来找我,只是给我发了一条消息。
他说之前高一那个被父母送去戒。同所的男孩在大半个月前被人带出来,大概在里面被折腾得不清,已经回家做乖宝宝了。又问我知不知道是谁把人带出来的。
原本我是不知道的,但现在知道了。是冯逍呈。
大半个月前是什么时候呢?大概是立夏前后。那时候……习惯性想了一半我就打住,不再想,转手给聂齐齐回了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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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冯逍呈有关这个版本很快就被推翻,因为正主下场了。当然不是我,也不是祝迦。
那个拍照片的人出现了。
有人匿名在学校论坛上发了照片的原片。
原来这照片还是剪裁过的。
原版照片里拍到的室内摆设更多,甚至还有祝郝入镜的一双脚。再结合漂亮有格调的装修,那人口中这只是大学生摄影作业拍摄中的废片流出,当时还有很多人,说到照片上的内容是在搞艺术似乎、也许勉强还站得住脚。
当然大多数人也还是不信,让放出正片佐证。
但发完这些,那个人就消失了。
虽然这种说法十分有漏洞,可既然提出来,就是一个选项,倒也真有人相信了。
我旁观这一系列变故,心里只想到一个人。
原来是余则啊。
这种事,当时有可能拍到照片的三个人里,大概只有余泽则会做。
贴照片的应该也是他。
我想起那天祝迦在水房和人说过话,提起过照片,那人也是余则吧。
耳边是祝迦说话的声音,我看他一眼,觉得有点好笑。
倒也不是很意外,或许是因为事情已经发生,追究出谁干的没有任何意义,也可能我心里一直有这种答案的存在。
种瓜得瓜。
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从我给他发送求助短信,错误地将给冯逍呈的电话拨给他开始……很旧以前我就认为余则是个看不清的人,因为他这种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给你一脚,又或者拉你一把。
只是这次……他是先踹了一脚,再弯腰把我扶起来。
祝迦终于说完了,正观察我的反应,我垂下眼睫作思考状,但其实我什么也没想,只觉得、觉得不太舒服。
等到晚上,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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