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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显资看热闹不嫌事大,懒洋洋道:“令妹同阿婉一道,在我房内。”

活娘, 求你闭嘴吧。

兰席连话也不敢留,头也不回地走了。

厢房只是准备来给兰席换衣上药的, 自然算不得宽敞, 人高马大的宋瓒往门口一站, 挡了大半天光愈显暗淡。

“我听见别人说兰席烧起来了,看他不顺眼,来看看热闹。”容显资波澜不惊开口。

见容显资面不改色, 宋瓒心下恼怒, 沉声道:“下人说,兰席出事前,在观摩你做的犬舍。”

容显资无所谓耸肩:“那他还挺有品味。”

宋瓒看着容显资尚戴妆面的容颜, 冷声开口:“自今日起,你便是我宋家妇了,不可再见外男。”

这话叫容显资火冒三丈, 且不说二人是如何在一块的,就是她容显资活了二十余年,只听过谁是自己的小白脸,还没人说过她是谁家妇。

她本欲强压火气,说些缠绵话,可宋瓒一身喜服烧的她眼睛生疼。

明明是逼着她穿上的喜服,怎么还能这般理直气壮地用这身红皮来给她冠以莫须有。

“你说今日是我的成亲礼,怎么我像个木偶一样,走了个天地就回房去了,你倒在外面会友会师。”容显资冷冷开口。

宋瓒皱眉:“你是女子,嫁进宋府,不当回房等候夫君?”

“我不是人?兰席我难道不认识?”容显资横眉看过去,愈发疾言厉色,“纵我父母不在,满堂婚席有一个人我相识?如若不是我提,阿婉你都不会请罢?”

宋瓒深感荒唐:“显资,你嫁进我府,昏礼宴请夫主亲友,本是常理......”

“所以你眼下是在恼什么?”容显资冷嘲道“我不守妇道?”

宋瓒缄默片刻,缓缓开口:“显资,春狩在二月末,我会携你前去谢恩,在此之前,你且好好学习女戒女训。”

这话太过无礼,容显资怒极反笑:“宋瓒,你不是喜欢我吗?”

宋瓒向前走了一步,离容显资更近了些:“我是心悦你,但这不是你胡闹的理由。”

容显资抬头回望过去:“胡闹?我没有说过我今日想见故人吗,我没有......”

“容显资!”宋瓒戾气尽现,“我太惯着你了,明日我会请管教嬷嬷上府。”

或许是方才同官场上的人来往过,宋瓒身上染上的戾气比往日压抑太多。

容显资敏锐察觉,眼下不能同宋瓒拉扯。

她深吸一口气,柔声道:“我知晓了,今日的错往后必不再犯。”

同容显资相处良久,宋瓒也能觉察出眼下她是在用自己虚以委蛇了。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宋瓒想到了那日在北镇抚司,容显资话里话外他二人是一体的。

他强扯出一个笑:“怎么不继续同我争辩了。”

容显资彻底失去耐心,她嘲弄开口:“我身家性命全系大人一句话上,有何资格同您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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