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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驶平稳后,钟知意听见段青时反问了他一句:“我有什么理由要冷着你吗?”
钟知意明明白白地问,段青时却没明明白白地答。他刚找出缠绕着的线团的一端,就又被段青时揉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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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已经离开一个多月,但那种熟悉的情绪却跨越时间,从冬日追来这个春日,他只得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如何压制胸口突然出现的疼痛上,无暇顾及段青时后来又说的那句“只是在忙,别多想”。
开过核心商圈,路上的车越来越少,四周越来越安静,车里也只剩下钟知意竭力克制的急促呼吸。
停好车,钟知意解开安全带,松开领口的纽扣,又喝光了放在杯架上的半瓶水。
“你回去吧。”段青时说。
钟知意转过头,红着眼睛看着他。
钟知意背着被药物推平,但又卷土重来的情绪大山,突然不确定这段时间以来,段青时给予他的那些宽容,情感,关心和爱护是不是真的出现过,不然他们的关系怎么会和他的情绪一样再次回到原点。
眼前段青时的轮廓也变得模糊,钟知意支起上半身,用手背在段青时的侧颈上碰了碰,感受到他的体温,又抬起下巴想去吻他。
段青时竖起食指抵在他的唇间,阻止了一个即将发生的亲吻,定定看他几秒,“有话和我说吗?”
钟知意说不出话。
“不知道说什么?”段青时的嘴角轻微扬起,露出一个嘲讽的弧度,“那两颗钉子差点要了你的命,你拖着做完手术还不到二十四个小时的身体一定要回公寓……我答应给你时间,不问为什么。但你能不能和我解释一下,和朋友见面这种事为什么也属于不能说的一部分?”
钟知意艰难开口:“哥,你别这样……”
“哪样?”
段青时的声音更沉,每个字都重重砸在钟知意的心脏上。
“就连这些事情我都没立场知道是吗?既然这样,你有什么资格亲我?你的一厢情愿,又凭什么要我买单?”
段青时一连串的质问,让钟知意脑子里某条神经突然就断了。
他仍然在发抖,但不再执着于向段青时索取温度。他坐回驾驶座,注视着正前方柱子上的反光带,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神情。而后第一次向段青时展示这许多年来,他性格里被重塑那一部分。
“这半年多,我看上去很像是从前的钟知意吧?爱笑爱哭,经常犯蠢,也不讲道理,还是你喜欢的那个样子对吗?”钟知意转过头,直勾勾地盯着段青时,声音近乎冷酷,“哥,我都是装的。”
段青时等来等去,没想到等来这么句话。
另外一句与此相似的话,随着钟知意的尾音落下出现在他的耳边——“不爱你了那一整年还能继续上床,接吻,拥抱,生活在一起。我是不是还装得挺像的?”
段青时推开车门下了车,他绕到驾驶座,把钟知意从座位上扯下来,重重摔上车门,拽着他的衣领大步走进电梯厅。
段青时手指颤抖,尝试了两三次才打开门。一进门,灯都没开,就把钟知意扔到了岛台上。
香薰蜡烛掉落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客厅里不是全然的黑暗,窗外的月光铺进来,岛台上那只多面切割的玻璃杯在钟知意的视线里摇晃着,碎裂的光点出现,消失,再出现,再消失。
他趴在台面上,伸出手指摁在光点短暂出现的位置,他说:“哥……我疼……”
段青时的声音自背后传来,“怕你疼?我就是怕得太多了,钟知意。”
身体和灵魂分割成两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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