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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心情在段青时搬来他家隔壁后很少再出现,以致后来的许多年里,他收到的那些各种口味的蛋糕,他都没再以父母之爱去衡量过它们。
好奇怪,怎么会在今天突然想起?
也许是昨夜的风太过猛烈,拂去了关于段青时所有回忆上厚厚的灰尘,是以那些在时光罅隙中消失的东西再次回到了他的记忆里。
发型师正在剪后面的头发,钟知意便拿起小勺挖了一口蛋糕送进嘴里。绵密的奶油在舌尖化开,钟知意像小时候一样,对徐润清说:“谢谢妈妈。”
徐润清也像他小时候一样温柔地捏了捏他的脸,说:“知意快点好起来。”
一点小伤而已,完全用不着徐润清像是许愿或是祝福一样对他说一句“知意快点好起来”,钟知意含糊地应:“嗯嗯。”
修剪头发花费两个多小时,钟知意对着镜子看了看,觉得不如幸福菜场边儿上那家,洗剪吹男女一样,只要十五块。
头发剪短,又吹了造型,眉毛和眼睛都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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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知意不爱留短发,他那双和徐润清一样圆圆的眼睛,会让他看起去很好惹,不方便工作。
视野变得清晰,他有点不太习惯,徐润清倒是很满意,说年轻人就得利利索索的,才招人喜欢。
钟知意觉得这话听着别扭,“苏阿姨那餐厅不会有个什么青年才俊在等着我吧?”
“哪能啊?你姐不结婚,你也随便吧。”
钟知意搂住徐润清的脖子,在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全世界最伟大的妈妈,晚上让我代表我和我姐请你吃饭好吗?”
“离我远点儿,别把我妆弄花了。”徐润清推开钟知意,从手袋里拿出一个粉饼,“你一个月工资换成现金都还没我粉饼厚,自己留着花吧。”
徐润清年纪越来越大,两个孩子却让她的心态越来越年轻。女儿不结婚不生孩子,儿子喜欢男的生不出来,一个两个的都挺会给他们夫妻俩省事儿。
徐润清补完妆,转头问钟知意:“没见你谈对象呢?”
钟知意无所谓道:“没遇到喜欢的呗。”
钟知意和段青时在一起时,从没刻意隐瞒过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因为他从小就黏段青时,段青时走哪儿他都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到哪儿,段青时出国上学,他在家哭得快昏过去,没过两个月就伪造父母的授权书孤身一人往波士顿跑,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家里谁都没往其他方面想过。
在一起时没有隐瞒,却在分手后掩藏他们的关系。钟知意觉得自己挺虚伪。
“一直没谈过?”
徐润清的眼神颇为意味深长,钟知意和她对视片刻,忽然笑了,“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奇怪。你之前恨不得把自己做成挂件儿挂青时身上,这两年我一让你陪我去参加聚会,你除了有事还是有事,是不是躲他呢?甚至在你面前一提他你就生气,气得连家都不回。我看你俩这不像朋友闹掰,像小情侣分手。”
“前几天我见青时了,我问他你俩怎么不联系了——”
钟知意顾不上被戳穿的尴尬了,他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听见徐润清说:“他说……算了,他说了什么不重要,反正你现在也不关心。”
钟知意耳朵耷拉下来,几秒钟后,他耸了耸肩,“爱说什么说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
认真地听了会儿车上的天气广播,又拿出手机摆弄了一会儿,再一抬头,他就看见了那家名叫“文乔路三号”的餐厅。
司机把车停在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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