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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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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没能看到士兵,只听得那一声回荡的枪响。

他甚至没来得及做出辩解,身边是涌上前再退下去的人潮。

只有他一个人跪在绞刑架旁边,周围是一片的悄寂。

他的眼泪打在地上,他的爱情再无回音。他的哭泣犹如枪响,传递着他延绵不绝的悲愤与哀伤。

他说士兵,士兵,我看进了你的眼里,那是一片茂密繁荣的原野。我握住了你的双手,你告诉我摸过的匕首和枪械。我亲吻过你的衣襟,那里有酒的醇香。我品尝着你的汗水,我似乎能跟着你走过往昔,走向你我渴望的家乡。

士兵,士兵。你说要我的劳力,要我的心灵。

“可你在哪里,我如何给你我的爱情。”

友郡和台上的演员一起念出了台词,而舞台宽广,却连音乐都不再打扰。只有那一个孤独的身躯,他跪在处刑台前,也跪在观众的跟前。

灯光再次亮起时,友郡很久没有说话。

文涵也陪着他沉默,直到剧场的人群走完。

“我要去一趟雾枭。”文涵说话了,“我得把一些事情办了。”

友郡收拾了一下情绪,回答,“如果你相信我,这里的事就交给我好了,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帮你看着岩家和友家。”

TBC

19:15:20

(88)

友郡被送回了别墅时,他对管叔道——“我还是要帮他的,不帮他,我过意不去。”

这是管叔最不能理解的地方,他不知道友郡为什么还放不下文涵。他说你可是友家人,你在这里和友家作对,你如何面对友朗和你嫂子。

友郡没法回答。

看着友郡回房,管叔戳了戳松凯,说咋地,你也不帮忙劝一下,等会那文涵又搞得友郡——

“那会我对你也不咋地,你不也老想着我吗。”松凯随便怼了一句。

管叔一下子就急了,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说话,我们那会能一样吗,我们、我们……

松凯不理会他,自个拿着洗干净的衣服去收拾了。

其实松凯和管叔都能理解为什么友郡做这决定,只是管叔太宠友郡了,不想他受到一丝的委屈。

松凯还记着他刚到北部找到管叔时,他还有些嫉妒。这管叔有事没事就念叨着那小伙子,当年友郡在国外读书,是念叨了好几个月,都没能见上一面。

等到该去机场接孩子了,松凯又有些拒绝。毕竟那小子是个权贵,当年松凯可是差点给关在奴隶黑市转手好几轮的,他对那些在看台上对他们评估的权贵印象太深刻了,甚至还有见着他精壮,打算把他买回去给一家人做那方面服务的。

他有老乡就是这样,买回去了,铁链拴着脖子,每天就让他拿下体轮流伺候。他们是没有尊严的,而他再也没见过那乡亲。他从来不敢去想那些走散的老乡是什么结果,那会让他想重操旧业。

但友郡不一样,那会他们去机场没接到人,回来了才见着,友郡为了躲开陪同他的友家人,自个就搭了车去管叔家,提着大包小包等在门口。

见着松凯了,管叔介绍几句,便和对管叔一样,干脆地抱了他一下,让管叔把大包小包的东西拿进去。

老实说松凯不需要友郡对自己特别好,就这么简单的一抱,他的顾虑都打消了。权贵哪会抱他们这些奴隶,就算是抓个手都不可能。这也是为啥浦舟是有不少偷渡客,但像雾枭一样与偷渡客通婚的却不多。

所以这次拆墙,管叔和松凯都很矛盾。他们当然想能拆了更好,然而这么多年在浦舟他们也清楚,拆了之后不要说岩家和友家,就算是文家是否能完美地周旋,都有待商榷。

他是不会劝的,友郡喜欢文涵,他一开始就看得出来,只是被文涵欺负得连喜欢的感觉都忽略罢了。

然而就在松凯打算把管叔内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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