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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好似有火苗在他的皮肤上滚动着,可他却只感觉到温暖。疼痛下酥麻长久地拖着余韵,让他口干舌燥,只能用对方的汗水和唾液解着渴。
酒精,烟气,带着情欲的音乐和灼热的体温,都蒸腾在空气里。他们望向对方的眼底,可下一秒又会闭上眼睛拥吻。
似乎直到他们到了露台,这延绵的情欲才算依依不舍地退去。
文哲和他坐在露台的边缘,眺望远处的幽深和寥落的繁星。
他说辽竹,我是不是喜欢你,喜欢得太晚了。
辽竹的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而这话让他一时不懂如何回答。是有些晚了,权贵家庭的离婚和结婚有着太多的顾虑,即便文哲当下就想复婚,他觉得文涵也不同意。哪怕文涵也想要和友郡复婚,他也会等,等到他们这一场战争彻底胜利,等到墙拆得一丝痕迹都不剩。
“我可以不做你的丈夫。”辽竹说,“我……我跟你好就行了。”
文哲笑,他说太委屈了,“如果你是一个权贵,这样的关系不过是一段粉色的传言,不会如何。可你是奴隶养大的平民啊,他们如何看你。”
你就是一个情夫,还是情夫里低贱的哪一个。
当下会议是文家举办,文哲要带谁由他说了算。可是其他的场合却不一样,他若是带着辽竹,都需要找到充足的理由。毕竟就算当初他娶了辽竹,都被太多的人非议。这也是为何文哲拿了自己的份额之后干脆利索地离婚,他可不想让人觉得自己始终比不过文涵。
而他们离婚之后,辽竹又有什么资格做等待他回家的那个人。
浦舟不似雾枭,雾枭是有钱人找个奴隶属于他们的习俗,而浦舟关了太久,阶级隔离太严重了。
何况这一次胜利之后,文家的地位肯定更加牢固。当下他和文涵又是单身了,他们定然会收到很多人主动的请缨,而友郡和辽竹必然也会被这些人排挤和针对。
辽竹盖住了文哲的手指,承诺,“如果有必要和其他家族联姻,我不会介意。”
辽竹愿意做情夫,还是那句话,只要文哲觉得可以,他就什么都会答应。
只是他没有想过,他曾经南军的身份,奴隶的身份,跑船人的身份,都在文家大获全胜之后,成为拉开他与文哲的沟壑。
说到底,坐在他身边的可不仅仅是文哲。
他还是浦舟的文老板。
TBC
19:15:06
(83)
文涵把友郡送回了家。
他没留友郡,他也相信友郡不能马上接受他们变回以前的关系。何况,如果让他改掉过往的态度,他也需要时间。
他们只是坐在最显眼的地方喝了酒,再慢悠悠地挑了一支舞。
他一直很喜欢友郡的舞步,在雾枭上学时每次舞会他都会去拦友郡。他才不管友郡有没有舞伴,只要给他看到了,那友郡就是文涵的。
与之相对的,是友郡总是躲着他。友郡确实是讨厌他的,至少看到他就会赶紧想理由离场。
不过文涵从来不允许,他会强行拽着友郡,把他拖回舞场。即便不是他亲自动手,跟着文涵的人也会拦住友郡的去路,把他圈回给文涵。
当年的友郡犹如一个漂亮的小动物,无处可逃,只能乖乖地给文涵搂着,再被他带到帘布的后方,给文涵掠夺着气味。而友郡越躲藏抵触,文涵就越想要。他会抓住友郡的双手,在他的身上留下吻痕。听着友郡带着哭腔地说学长放了我,学长我错了,我下一次不跑,我不跑。
这会,文涵才会心满意足地放开手,而后依依不舍地看友郡落荒而逃。
文涵想起这些,自己都苦笑。怪不得友郡讨厌他,他确实没什么招人喜欢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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