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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肯定是。
只是硬的来不了,暗的行不通,于是就只能往他这个宅子的主人身上耍心思。
沈玦仰着头望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反问他:“不然呢?”
早就料到的答案,殷木槿没放在心上,他的目光落在沈玦的脖子上。
那有一圈勒痕。
是昨晚被他亲手掐出来的。
那时距他冲动下决定已经过了将近两刻钟,虽是身上的确得了趣,但他意识已经清醒了很多,看着雌伏在身下的沈玦,一时间只觉五味杂陈。
他同沈玦的关系合该很简单的,却被他硬生生撕扯成乱麻。
他茫然了片刻,沈玦察觉到,揽着他脖子把他往下拉,在想吻他嘴却被躲过之后,便盯上了他的喉结,啄吻。舔·弄,铆足了劲的想激起他的兴致。
他被吻地胸闷气短,兴致没上来,怨气倒是彻底爆发。
凭什么他一个差点丢了命的痛苦纠结,惹事的这个却忘了干净,就连挑弄之举都做的毫无顾忌。
他气极怨极,报复地掐住沈玦的脖子,本意是让沈玦吃点苦头,下面的力道也跟着变重。
却万万没想到,沈玦胡乱踢了两下腿,眼泪和下面竟一起出来了……
“主子?”房外传来的声音将思绪打断,十六敲门问,“是要起吗?”
殷木槿只好敛了心思,垂眸对沈玦道:“要吃饭就把衣裳穿好。”
“可是很疼……”沈玦抗拒。
殷木槿起初不明白疼在哪,直到沈玦指了指自己胸口,示意:“肿了,衣裳一擦就火燎似的。” 网?阯?发?B?u?Y?e?ī????μ???e?n?2?〇?????????????M
小时候血流一地还能活蹦乱跳,现在二十多岁了,竟又开始娇气。
殷木槿想不理不管,但想到沈玦这些年当着皇帝宠臣,娇贵些也无可厚非,便没说什么,只吩咐十六去取消肿的药膏。
没想到沈玦又说:“下面也是。”
殷木槿彻底没了脾气,留下一句“起不来就别吃了”,自己穿好衣袍出了卧房。
磨磨蹭蹭,沈玦还是起来了,来了桌前先对殷木槿讨好地笑笑,见殷木槿不理他,才老实坐下。
他坐得轻,只一半屁股挨上凳子。
殷木槿早上吃得向来清淡,沈玦却喜甜食荤食,没有爱吃的,简单吃几口就丢了筷子,坐在对面百无聊赖地四处打量。
殷木槿放下筷子的一瞬间,沈玦的问题就飘进了耳朵:“听说你常年不在京城诶,那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呢,能讲讲吗?”
殷木槿只当没听见,漱完口就往外走,沈玦坠在他身后,尝试猜想那些旧事。
“我是丞相的私生子,十二岁的时候被认回府的,但听说我之前也一直都在京城,按理说我们没有机会见面呀,难道你被殷诚山认作义子之前也一直在京城吗?”
“据说我是在落月河边被认回的,那时候是个小乞丐,脖子上挂着一个缺了角的麒麟玉佩,沈家老夫人踏春回程的时候恰好撞见我,看见玉佩就把我带回府了。”
“可是沈昧安不想认我,要不是沈老夫人怜惜我命苦受了很多罪,愿意护着我,我可能在哪个夜里就被沈昧安给捂死扔了。”
……
殷木槿并不言语,但他知晓这些事,并非亲眼所见,而是沈玦告诉他的。
那时两人相处一夜便被迫分离,他拔出插在狗脖子上的匕首,下了赶往京城的决定。
是的,沈玦告诫过他不要去京城,但若没有沈玦,他早该是个死人了,既然侥幸留有一条命在,合该找到人,还个恩情,就算还不了,当面谢过也是好的。
他一路跋涉,从雪窖冰天走到莺飞草长,终于见到盛京高耸入云的城门。
可皇帝怕灾民涌进城内作乱,早已下令封锁城门,他连进都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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