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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来买书的时候,他的表情都是又震惊又恐惧,但是偏生还一出了新书都争着抢着挤过来买第一批,那回差点买不着,把他嚎的嗓子都哑了,我有印象。”
之所以有印象,就是因为这人实在怪的紧,对这书又怕看又想看似的,每次都花最多的钱买豪华版,抢得上的时候还买两套,说是一套要藏起来传给后人。
好几次甚至给他们带来了新客人,那些新客人也都是瞧起来高高壮壮的年轻小伙子,花钱很爽快,个个都是表情虔诚地捧上一套豪华版走。
文士觉得这年轻人可能脑子有问题,他带来的那些小伙子也都是跟他一起在什么特殊机构里照顾着的傻子,可这些傻子竟这么喜欢自己写的东西,着实令人感动。
所以,他是很在意这些人的意见的。
他问:“是他说了什么吗?”
画者道:“这位是老王头那里骗来……咳,发展来的客人,这回新书出来,去摊子上翻了一眼就走了,老王头气得一直追到隔街肉饼摊上才找见了人,就揪住他问了问缘由。”
文士很紧张:“是什么?”
画者点着面前的打开的书名,说:
“人家说,只该别人给棠溪公子倒酒,棠溪公子怎能伺候别人?这不对劲。他觉得这书变了,不神了,他很迷茫。”
文士:“……”
文士也很迷茫。
他不知道这到底哪里变了,也不知道神不神的是什么意思,但想想这人脑子毕竟有毛病的,也不深究措辞了。
“我这是为了后面的剧情发展做铺垫。”
文士解释道:
“管疏鸿特意让棠溪珣出去敬酒,试探管蔚真对他是否有别样的心思,而管蔚真也果然发现了棠溪珣体内被管疏鸿埋下刑具,帮他取出来时,被管疏鸿发现,勃然大怒,当着他的面把棠溪珣按在船头上占有……”
“错、错、错!”
画者道:
“你写这里人家也看了,说是不对。自从棠溪公子以死相胁跟着太子离开之后,管侯已经深受打击,意识到了自己的手段并不能真正得到棠溪公子的心,所以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文士一怔。
“棠溪公子那种人,怎能是通过折辱就能得到的?你要突出他的高不可攀,他的大义凛然!”
画者回忆着自己老王头转述的话,说出那位忠实看客的意见:
“他留在管侯身边,不过是为了以一己之身全国家大义,所以无论管侯如何百般讨好,他也不为所动,两人只能一番拉扯……”
随着画者的讲述,只把文士听得目瞪口呆,眼前一亮,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他双掌一合,神情激动,连声说道:
“对、对,确实应当如此,这样,更符合他们的人设……这看客什么身份?真是神人啊!!!这是上天派下来点化我,鼓励我的!”
他越说越是激动,以手握拳,在自己掌心中用力一敲,决心道:“我要重写!”
画者:“……等等,那我岂不是要重画?”
文士道:“精益求精!我相信你一定和我一样,有个能受到看官们赏识的梦!”
“不、不,其实我没有,我觉得人活着能不死就很好了,你那些管疏鸿阴暗躲在墙角监视管蔚真给棠溪珣取出刑具的画面我都已经画好了,所以请——”
文士早已经听不见自己的同伴在说什么了,他只觉得文思如泉涌,坐下来,提笔迅速写着:
【……管疏鸿将棠溪珣带到船上,拉着他的手腕,步履轻快地穿过甲板上每一个精心布置的房间。
“喜欢吗?”
他带着期待的笑容看向棠溪珣,伸手轻轻碰触着他的发丝和面庞上跳跃的水光,柔声说:“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
对此,棠溪珣只是轻轻一点头,说道:“很好。”
看着他没有波澜的面容,管疏鸿的目光逐渐黯然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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