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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提点过浅浅,若想要驯服一个强大的妖,必须一张一弛, 立好规矩,否则迟早会反噬其主。
浅浅以前没有听到心里去, 给大藕最大的规矩就是叫他延迟说出关于点菜权的答案。
养狗不驯狗, 这就是报应——
视野被拢入火莲中, 浅浅不知外面的人看不见内里的场景,只觉得一瞬间羞耻感爆棚,父王知道了只怕又会骂她色令智昏。
“混蛋, 你也不想想这里是什么地方!”
大藕第一次看龙女送的影像,只觉得肮脏。
怎么会有交换唾液这种腌臜之事。
他曾经将全身未着一件衣物的浅浅抱出水中, 依旧能够心平气和地为她更衣打扮。
却又在不肯直视自己欲望之时夜间寤寐思服,在她如玉一般没有任何瑕疵的肌肤上烙印上每一寸他的痕迹,最后一寸一寸又自己抹去。
如今他才知道, 什么叫作融合、什么叫作本就应该。
“你我夫妻, 这本就是天经地义。”
浅浅的质疑与羞涩化作心虚, 一时间竟然想不出反驳的话来。
可这样的反应恰恰惹怒了刚刚被指点迷津的大藕——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却瞒着自己, 以夫妻名分相处, 却不做夫妻该作之事,她从来都是如此在利用他。
眼波流转的坏心眼, 是大藕游刃有余的戏弄,他自持强大,自然容纳万物,偶尔的玩笑只是他们之间的情趣, 是浅浅的撒娇。
可自己这般纠结,竟其实一直被蒙在鼓里。
美丽的凶兽低头看着怀中的小公主,她依旧是那么美貌,脸色苍白也不减其中风华,其因为濒临窒息和他的索取,唇瓣娇艳欲滴,眼眸勾魂摄魄。
叫观者不愿意移开一丝一毫的目光。
也就是她的羸弱与坏,更能掀起他的掠夺之感,叫他叫嚣着索取更多,恨不得叫她连性命都属于自己。
丹田内杀意尽显,抑或是丘丘说的下腹有火,不论是何种解释,大藕都知道,自己今时今日必定要浅浅都属于自己。
“不行!”
大藕又想要低头咬过来,带着他的生涩和霸道,浅浅自认气势十足地喊出口,奈何刚含完就被镇压。
她有心和大藕解释,却不知道要怎么说清楚,二大藕也没有给她任何张嘴的时间。
唇瓣被再一次抢占。
大藕向来主张进攻,所以遇到浅浅更是攻城略地,冲锋陷阵。
他虽生涩、却勇猛,不过短短时间,就已经掌握一张一弛之间如何叫浅浅沉迷其中。
她像是他之间的一根皮筋,一张一弛之间,尽数被操控。
现在......
“你不喜我?所以欺瞒于我?”
她视线飘忽着落在室内朝外看去透明的淡红色花瓣,盯着上面的花纹,最后又落在大藕身上,水汪汪的眼睛盛满了细碎的流光溢彩,委屈地道:“没有——没有......”
委屈大藕无端端开始发疯,更是羞耻她父王交给她任务的第一天,大藕就非要办这种事。
就像一开始,在外头有侍卫巡逻,殿内有父王谈话声,可大藕就非要将她禁锢在三寸之地,咬她一口,咬的齿痕数日都没有消除,任是谁瞧见她脖颈上的痕迹都笑的暧昧。
浅浅一否认,大藕就排除他被厌恶的这个想法,他就是有这个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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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藕一瞬挪移,抱着浅浅被扔进了柔软的床榻内,她来不及观察四周的环境,大藕就分开她的膝盖,两条长腿禁锢着她,在她面前筑起一道莲香四溢的防护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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