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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的管理员，有一部分权限，但是没有全部的权限。”

她图穷匕见，又问：“所以，你把这个叫做什么呢？”

系统犹豫了一会，说：【我和您说实话，您不能生气。】

“我不生气。”夏初大度道。

【我把这个，称为’BUG‘。】

夏初“嗯？”了一声，尾音上扬。

系统加快了语速，继续用那平平淡淡的语气说：【组成这世界的程序能正常运行，您却像程序里的异数，并不按照规定的代码运转，突破了程序的限制。】

夏初突然笑了出来。

她大笑道：“原来我这么特别吗？”

系统深知沉默是金，不敢在这时候接话。等笑够了，夏初说：“好了，放轻松，倒数第三个问题，你的真实身份是？”

【您可以称呼我为……】

系统顿了一下。

【世界意识。】

“果然啊果然，”夏初感慨，“你不是个简单的东西。”

系统，或者说世界意识这次放弃了让夏初别拐弯抹角的骂祂，祂问：【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说。”

【经历了这一切之后，您对这个世界的感受，究竟是怎样的？】

夏初看着蔚蓝的天空，又想起楼下的人群，她轻声说：“世界并不完美，痛苦仍然存在。”

“不过，我在意的人依旧生活在这世界上，我就会永远的爱着这个世界。”

她停了停，问出了预想的倒数第二个问题。

“我们这段对话，会被记录进漫画中吗？”

【或许。】

夏初问：“你都是世界意识了，没有什么权限，一定让它出现吗？”

世界意识回道：【我并不能控制窥见这个世界的人。】

夏初嫌弃地说：“你恢复记忆了，好像也没什么用。”

【您这么说真让我伤心。】

夏初哼笑一声，说：“最后一个问题，你什么时候走？”

【您要是愿意，我现在就能走。】

“还会回来吗？”

【如果您哪天又想毁灭世界，我会回来。】

祂的语气没有变化，夏初却听出了几分打工人的痛苦。她憋住幸灾乐祸的想法，压下上扬的嘴角，欲盖弥彰地咳嗽两声。

她站直了身子，正色道：“那么，再见，世界意识。”

【再见，夏初女士。】

【祝您未来的每一天都能有一个好心情。】

世界意识离开时和祂到来时一样，毫无预兆、无声无息，夏初确定身上没有多余的状态，再也呼叫不出世界意识提供的面板后，才相信祂真的离开了。

“早知道先把漫画看了再说。”她捋了捋头发，低声抱怨。

“算了，”她仰起头，笑道，“最后的最后，不知道能不能看到这里的各位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