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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轩回到了一开始的会客厅，坐在了一开始的座位上。他终于没穿那身睡衣了，而是穿着衬衫长裤，瘫坐在椅子上。夏初也坐到之前的座椅上，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口茶。

嗯，还是尝不出味道。

木偶没有味蕾这个设定真是太毁灭生活乐趣了。

夏初索然无味地放下茶杯。她演了一天，没有闲聊的心思，但陶子轩憋不住话了。

在夏初放下茶杯的时候，他立刻开口，机关枪似的叭叭个不停：“那个叫林森野的是上辈子拯救世界了吗？”

陶子轩愤愤不平：“我和你一个月的说话量都没有你和他今天一天的多！”

他从来没想过夏初还能露出那种天真活泼的表情，这刷新了他的认知。看见夏初露出不符合人设的表情比他被人发现弱点还恐怖。陶子轩简直头皮发麻。

这不对吧？

这还是他认识的老大吗？

把全身的鸡皮疙瘩抖落后，陶子轩意识到了不对劲。为什么夏初对林森野那么特别？难道老大嫌他太没用，想换个小弟？

这怎么行？他比那个林森野强多了，真不知道那个傻子那里吸引了老大。

陶子轩疯狂输出的时候，夏初还没跟上他的节奏，她一头雾水地看着陶子轩，心里想的是：你没事吧？

陶子轩没意识到夏初的懵逼，他拍着胸脯，推销起了自己：“今天我配合的不够完美吗？哇，那阵仗，你看把那个林森野吓的。”

“你不会觉得我这个小弟没用了，想换个小弟吧？我超有用的。”他睁着双大眼睛，可怜兮兮地问。

识别到关键词的夏初下意识回答：“你不是我小弟，我也没有找小弟的想法。”

陶子轩突然沉默下来，他愣了几秒钟，艰涩地问：“那老大……我是你的谁？”

夏初不太明白为什么话题到了这一步。她真的从来没把陶子轩当作小弟或者手下，但要说到底当成什么了……

夏初脑子里闪过几个词，最后她喝了口茶，缓缓吐出一个词：“中介。”

陶子轩的崩溃肉眼可见。夏初不看他的脸，自顾自地喝起茶，好像这茶就是世界上最好喝的东西。

好在陶子轩的崩溃没有持续很久，他很快就找到了自我开解的理由。

一定是他还不够优秀，等他这次晋级，他就不信自己还比不过那个橙毛。

陶子轩又问：“明天我们怎么做？”

夏初回想着今天的经历，捧着茶杯，淡淡地说：“明天算了吧。”

陶子轩按着茶几，身体前倾，不甘心的提议：“不搞电车难题了吗？我可以同时抓住你和那个顾笙，让林森野二选一，选对了没奖励，选错了有惩罚。”

陶子轩桀桀桀地笑了起来。夏初一言难尽的瞥了他一眼，总觉得他今天有点疯癫。

她不得不提醒：“你这样的角色，放在漫画里都是当炮灰的好手。”

“一般主角会表示他哪个都不选，然后喊着勇气啊友谊啊，三人合力打败你。”

陶子轩不服：“我比林森野厉害，他们加起来都不可能打过我。而且我每次只邀请这么点人，还带着线索躲猫猫，我怎么输？”

他在说别人坏话的时候，还不忘操作木偶，给楼下用餐的孙一荃倒了杯咖啡。

给客人上卡布奇诺！

夏初想起旧版《诡异》里的情节，突然觉得陶子轩输的不冤。

她问：“你今天有关注过孙一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