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筑基灵物;神秘礼物(1 / 2)
第206章 筑基灵物;神秘礼物
陈业亦然暗自心惊。
他从未想过,越阶对战。
盖因筑基修者与练气修者之间,乃是天壤之别,不能靠数量堆积取胜。
但他没想到,
在这一次的神魂交锋中,魏术竟然落入下风想想,似乎也是理所当然。
魏家底蕴浅薄,族内定然没有高深的神魂功法流传,仅仅只有粗浅的磨砺神魂之法。
而他的七曜养魂法,本就堪称燕国第一神魂功法。
更何况对他而言,上限极高,若是将其他星辰一同点亮,恐怕别说燕国,在偌大凌墟界亦可堪称第一!
现在,他早已将七曜养魂法修行至大成。
在神魂一道上,胜过魏术这般耗尽家族底蕴方筑基一层的修者,轻而易举。
「小子,你还说你没勾结魔修!若不是你投靠渡情宗,岂会神识之法!」
魏术咬牙切齿,神色发狠,便想再次出手。
只是此时,方才出声制止他的修者,已然踏入室内,
她容貌姣好,身着核心弟子服饰。
见到室内景象,尤其是地上那根魂鞭和脸色的魏术时,眸中闪过一丝寒光。
「魏术!」
来人正是茅松李,她对着魏术微微颌首,语气冰冷无温,
「私自带走执法堂禁器,对未经审判的同门动用私刑,不知是哪条宗门戒律,给了你这样的权力?」
茅松李看似只是弟子,但对上魏术这位护法时,丝毫不忧。
盖因灵隐宗,弟子与执事之间,一向是分为两道体系运作,唯有潜力耗尽的修者,才会走上执事一道,操心宗门事务。
况且,茅松李乃核心弟子,筑基二层修为,乃灵隐宗重点培养对象。
距离灵隐宗地位最高的真传,也只差了一步之遥罢了。
魏术见到她,脸色又是一变:「茅松李!此乃我执法堂内部事务,何时轮到你一个茅家弟子来插手?」
「我本无意插手。」
茅松李神色不变,取出一枚刻着徐家印记的令牌「只是,陈执事乃此次松阳洞天之行的重要人物,身系徐家与清竹姐的嘱托。我奉命前来,确保他安然无恙。你如今这般行径,莫非是想与徐丶茅两家,公然为敌吗?」
自茅松李步入静室之中,所说的话,句句诛心。
先不留情面,点明魏术的违规。
又以徐丶茅二家威胁。
魏术脸色青白交加,他愤然道:「休想糊弄我!徐家岂会助陈业?当我不知,徐青松屡次寻陈业麻烦.
「呵呵,魏护法这是在说笑?你当偌大徐家,只有徐青松不成?陈执事的徒儿,已经认祖归宗,回到徐家,深受徐老祖的重视———正所谓,爱屋及乌,若是小丫头说个几句好话———」
茅松李讥讽一笑,冷眼看向魏术。
「这——这魏术虽不信,一个小女娃会得到徐恨山的青眼,可见茅松李底气十足的模样,也不由得犹豫住了。
他是想报仇。
但,他更知道心急吃不到热豆腐,既然陈业已经要去松阳洞天,他没必要给自己增加风险。
「还有。陈执事尚未定罪,为何你敢夺走陈执事的储物袋和法器?」
茅松李忽然厉声道「不不止是没定罪,陈执事根本无罪!二长老的意思,只是让陈执事去松阳洞天。若是寻得白真传线索,便当先前之事,未曾发生。此外,我记得不错的话·陈执事还没被执法堂定责!」
魏术被她这番话堵得哑口无言。
他身为执法堂护法,岂会不知宗门规矩?
只是他从未将陈业这等散修出身的执事放在眼里,以为可以随意拿捏。
更别说,抓陈业一事,还是白家的默许,那锁灵钉还是白家所赐!
因此,他便肆无忌惮.
可谁知道,
这个看似平平无奇的陈业,身后竟会有徐,茅二家撑腰!
奇也怪也—
「好,好一个伶牙俐齿的茅家弟子!」
魏术压下心中忧虑,故作随意,从怀中取出陈业的储物袋,如同丢垃圾一般,狠狠地掷向陈业「既然你如此说,那便让他自证清白!储物袋,我可以还给他!」
陈业不动声色地伸手接住,神识一扫,确认他的神识印记还在。
也就是说,储物袋还未被打开。
正如茅松李所言,他连执法堂都没去,何来的罪责?
无非是魏术趁机发作罢了。
如此想来,
若自己身死在洞天之中,这储物袋,想必魏成也不会上交宗门,而是会暗中藏下。
而自己未曾身死前,他则不敢提前抹去神识印记,以免留下把柄。
「至于这两柄法剑,铁剑倒是可以还你,至于飞光麽」
魏术拿起那柄青光流转的飞光剑,冷笑道「此剑,原主乃是云溪坊有名的散修计越泽!如今落到他手中,本就疑点重重!此物,必须作为罪证,由我执法堂扣押!」
计越泽虽只是散修,但在坊市之中亦有凶名,他因何而死,又为何法器会落入陈业手中,确实是一桩悬案。
茅松李黛眉微燮,沉吟一番,看向陈业。
陈业心头一暖,此人以筑基修者的身份,前来助他,却未持有高高在上的态度。
反而很看重自己的意见。
但见茅松李的为难,陈业明白,飞光剑的来历确实有问题。
当然·
若他寻得白,这点问题,便无关痛痒。
他点头:「可以。只是,还望魏护法能妥善保管,待此事了结,陈某,自会亲自上门取回。」
「哼,那便要看你,有没有命回来了!」
魏术皮笑肉不笑,拿着飞光剑,愤然甩袖离去。
此行去松阳洞天,他要是能放陈业活着回来,他以后就不姓魏!
待魏术走后,茅松李才收起令牌,转身看向陈业,眉心微微了:
「你便是陈业?」
呢陈业颇感无语,他摊手道:「若我不是陈业,难不成外面的那个才是?」
茅松李心直口快:「非也,只是清竹姐托我照看你,我原以为是什麽顶天立地的大男人,让清竹姐——咳咳,没成想——」
没成想只是一个皮囊不错的寻常执事。
她听清竹姐语气的焦虑,还寻思是哪个美少年勾动清竹姐的春心。
陈业见状,哪能不明白茅松李心中所想?
他大概猜出个十之一二,大抵是清竹姐太过担忧自己,因而交代的时候有所失态。
因而让茅松李产生好奇,有过高的期望他站起身,拱手行礼道:「多谢道友及时赶到,但想问道友关于徐家老祖,以及青君认祖归宗—
「只是糊弄他罢了,青君可没认祖归宗。至于徐家,亦然没帮你,帮你的,只是清竹姐!」
茅松李神色坦率,轻轻一笑,
「我对魏术所说之话,半真半假,假的是徐家助你,真的则是青君受徐家老祖重视。如此,就算他去问,也问不出什麽名堂。毕竟你是青君师父,谁知道徐老祖会不会爱屋及乌?」
陈业叹了口气,感慨非常:「没成想,有朝一日,我竟要扯徐家的虎皮。不过,还是多谢道友———.以及茅前辈了。」
茅松李摆了摆手,神色凝重了起来,「无需多谢。我今日来,除了此事,还有一桩更重要的事,要告知于你。」
陈业心头一跳:「何事?」
她布下一道更为严密的隔音结界,这才开口:
「陈执事,此次松阳洞天之行,青君—也会去。」
「什麽!」陈业豁然一惊,「她才多大?让她去那等九死一生之地?」
「你先别急。」茅松李示意他坐下,苦笑道,「此事,是徐家老祖徐恨山亲自定下的。老祖对她青眼有加,欲将其带在身边,亲自培养,此次洞天之行,便算是对她的第一次历练。」
「原来如此—」陈业稍稍松了口气,虽心中还有担忧,但如果有一位顶级强者亲自护道,或许是利大于弊。
茅松李又压低了声音:「不过,徐恨山此人,心思无常。你若是进了洞天,可不要大喇喇地直接寻他,和青君相认!」
这个道理陈业明白。
万一他在徐恨山面前晃悠一下,而徐恨山又寻思自己这个师父很碍事——-那可全都完了。
「我明白——」陈业心里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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