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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脏很沉重地落下,没有人将我那颗心托住。于是心脏摔得粉碎。
所有的悲伤都在那一刻化作了沉默。章言礼要什么,我就给什么,他求什么,我就答应什么:“好。”
“能收得住吗?”
“可以试试。”
“是不是很难过?”章言礼问。
“还好……”因为已经在外面哭过一次了,再难过的结局都在脑海里预演过好多遍,所以已经不会再掉眼泪了。
“要不要吃蛋糕?你心情或许会好一点。”章言礼问。
“不了吧,明天吃。今天我想先睡了。”
睡着了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洗完澡,要回卧室前,章言礼仍旧在客厅沙发上谱曲。因为我要回卧室睡觉,他就开始填词,没有再弹奏吉他。
往常,睡前他会很喜欢和我拥抱,我们一般会拥抱五分钟左右。他喜欢和我的脑袋靠在一起,手背很轻地抚弄着我的后背,然后说一些诸如“哥哥只有你了”、“蘑菇要乖”、“早点睡”、“要是有不开心的事情要和哥哥说”的话。
而今天,他没有把拥抱的需求提出来。
“要抱一下吗?”我问他。
章言礼回过头,说:“算了。今天先不用。”
晚上,章言礼穿好衣服,推开门走了。楼下传来章言礼的摩托车发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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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窗边,站了好久,看见章言礼离开,一直没有回来。楼下的路灯,照着秋千架旁边的柿子树。路灯是章言礼找人修的,电线也是章言礼拉过来的。秋千。雪。还有秋天橘黄色的柿子,被窝里温暖的手掌。这些都离我而去了。
章言礼骑车到sari家。Sari刚回国,接到章言礼的电话后,表示很惊讶。
“你大晚上过来,是有什么突发情况吗?”sari问他。
若不是章言礼给的钱实在够多,sari会把章言礼划分到她年度最讨厌的病人榜榜首。但又正因为章言礼给的实在是太多了,所以sari甚至可以把自己的私人时间给他。
“他喜欢我。”章言礼说。
“谁?你谈恋爱了吗?”sari问。
“我弟……他喜欢我。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我很愧疚,但我并不想和他分开。”
“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你潜意识里为什么一直把你弟弟视作是你的所有物?你真的不喜欢他吗?还是说你只是碍于道德心,在抗拒这份感情。”
汗水黏着章言礼的发丝。光线化作柔软的潮水,浸没他的鼻子和眼睛,将其变得湿润,下睫毛如雨后挂水的叶子,透明的泪水在睫毛上形成类似蜗牛壳一样饱满的弧度。
章言礼已经记不清自己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了,他擦了下眼泪。
“我想想。”章言礼重复这一句话,“让我再好好想想。”
七月底,我照常去月徽餐厅兼职。妙妙约过一次章言礼到月徽来约会。我主动和经理说要调班,想要避开我哥。经理虽然不理解,还是把我和同事的班次调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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