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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羞于见人的闺阁小姐, 真真做到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她这三天也没做别的, 光想事情去了,是真的在想, 试图把脑袋里乱麻一般的思绪缕出个头绪来, 然后效果寥寥,毫无进展。 她喜欢谢惟渊, 在对方落下那个吻后她就确定了,除了突如其来的举措让她猝不及防,慌乱了一个晚上外, 剩下的时间里, 她回想起那个蜻蜓点水般的吻时,并不排斥, 甚至还有几分开心。 可就算这样,司鸿蔓的脑子依旧很乱, 她始终没想明白自己瞻前顾后的原因, 只知道心里有一道坎,让她没办法就这么回应对方的感情。 好在还有南方赈灾的事已经让她分神,爹爹那边照旧隔几日会给她来一封信,自从太医院研制出治疗疟疾的方子后,信上的字就没那么潦草了,内容也比之前多了不少, 除了捡一些有意思的事跟她说外, 就是问她在江南有没有吃好喝好。 司鸿蔓看着桌上的一沓信纸, 下意识错开了视线,从中秋之后她就没给爹爹写过信,等再过几日,爹爹还是收不到她的消息的,一定会着急。 谢惟渊的事一定不能同爹爹讲,不知为何,她下意识就觉得爹爹不会同意的,司鸿长印说不定会立刻跳起来,跑过去找谢惟渊算账。 司鸿蔓唔了一声,伸手捂住脸,她都能想象得出开诚布公之后家中鸡飞狗跳一般的场面了,不过连她自己都还没有给谢惟渊回应,现在想这个还为时尚早。 不过这些日子,皇城那边一封信都没有,也不知是大哥不耐烦跟她说事情了,还是最近公务繁忙以至于没时间去写。 司鸿蔓没把这点儿事放在心上,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罢了,毕竟司鸿疾想来稳重,朝中局势就算动荡,也波及不到她大哥。 只是她没有料到,司鸿疾不给她去信的原因是因为书房的桌案上,正放着两封从江南程府寄过来的信,被摊开得平平整整,摆在桌面上。 那日,司鸿疾收到信的时候正好要出门,见不是妹妹写来的,随手便搁在了桌上,晚上回来直接便回屋休息了,等第二日才想起来要看。 本来还想着程尘能给自己写什么,他对这个表弟印象不深,确切来说,他对程家的几个表弟印象都不太深,毕竟一年也难得见上一年,还不如他见皇上见得勤。 难不成是让他也去江南小住几日? 怀着这么个想法,司鸿疾漫不经心的拆开信封,然后便没有然后了,他第一时间就猜到了程尘描述的那个人,除了谢惟渊不做他想。 对方竟然也去了江南?!前阵子不是才刚回皇城么,怎么就突然去了江南?!还陪着妹妹一起去逛庙会?!他都没陪过! 司鸿疾拿着信纸的手不自觉的用上了力,薄薄的纸张不看重负,被硬生生撕开了一个小口,待他耐着性子读完,信纸已经皱了一半,被□□的半死不活躺在书桌上。 司鸿疾一张脸沉得实在难看,若不是想着留着信日后好对峙,这会儿信纸已经被他撕碎了,不过毕竟是几年不见的表弟,他也不可能仅凭一封信,就相信上面说的全是真的。 当下便派了???个人去打听谢惟渊的行踪,自己则坐在书房里,耐着性子把信又看了遍,在重新看到庙会那段的时候,司鸿疾不禁眯了下眼睛,想起几个月前的事。 花朝节,妹妹不小心落了水,那时候他就看出了不对,当即找谢惟渊说了话,试图把这个可能掐死在苗头中,之后对方并没有什么越轨的动作,妹妹也回了府,他就把这件事忘了,没想到居然给他来这么一出。 薄薄的信纸再次受到了□□,终于不堪重负,彻底成了两半。 当天下午,司鸿疾便得到了谢惟渊去江南的消息,毕竟是公事,对方也没有刻意隐瞒行踪,所以真心想要知道并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对方去江南是为了什么,就打听不到了,但那些司鸿疾也没兴趣去打听。 他思前想后,觉得不能留妹妹一个人在江南,但他官职在身,不可能亲自去江南把人接回来,朝堂近来是不怎么太平,但都聚焦在前朝,牵扯上妹妹的可能太小,父亲的担心完全不值一提。 司鸿疾原本是想即刻写信把妹妹叫回来的,但那几日正好是中秋,他便心软了下,想着先让妹妹在程家过完中秋再说,然后又收到了程尘的第二封信。 虽然第二封信里,程尘说是他弄错了,但从司鸿疾的视角来看,怎么看怎么像是在欲盖弥彰,他一度怀疑是程尘在妹妹跟前说漏了嘴,以至于妹妹逼着对方又重写了一封来。 不过,这封信到底还是让司鸿疾的脾气缓和了点,当然也有距离上回信过了好几日的原因,这会儿他还不知道中秋当日发生的事,所以在催妹妹回来这事上,难得犹豫了起来,想着出行一趟不易,要不让妹妹在外祖家再玩一段时日。 正巧,他得到消息,说是皇上打算让司鸿长印先一步回来,南方的灾情基本控制住了,正在稳步处理中,后续也只是时间问题,朝中近来不太安稳,也是因为相国在外,皇上有这种想法不足为奇。 父亲既然要回来的话,那他就没必要写信催妹妹先动身了,毕竟父亲要路过江南,正好把妹妹捎上,就跟去的时候一样。 司鸿疾在心里做了一通计较,按下了立刻把妹妹拎回皇城的打算,顺便把两封信摊平,摆在桌案最明显的地方,做好了等妹妹一回来就立刻提审的准备! 因为这么件事,他这几日就没往江南写信,怕控制不住脾气,被妹妹察觉出什么来,审人自然得审个猝不及防。 江南 司鸿蔓的脖颈突然凉了下,像是被人突然在后面吹了口气,她控制不住的抖了下身子,回头半个人也没瞧见,只当是风吹了过去。 她还不知道皇城的事,更不知道司鸿疾的打算,托着腮,坐在窗前,放空脑袋的远眺,只是偶尔会轻轻叹上一声。 外头,折枝和惊鹊都在关注着郡主这边的动静,就算心眼再大,这会儿也察觉到郡主不对劲了,且这状况明显是从中秋那天晚上开始的,因为什么不言而喻。 折枝在看到郡主第不知多少次的叹气后,忍不住教训起身边的人来:“都是你,自作打算!” 惊鹊理亏,默不作声的听着折枝说话,这要放在平日,她早就反驳了,头一回这么任说不反驳的。 折枝本就不是个能言善辩的性子,嘴皮子远没有惊鹊利索,见她这么闷着头一声不吭的,也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 恰巧这时候,张实过来,把东西直接折枝手里一放,就走了,他也就是顺道,和人交班的时候有东西送到,便跑了这一趟,原本是想直接给郡主的,远远就瞧见郡主心神不定的样子,果断给了折枝。 折枝翻了翻,都是些帖子什么的,尽管来江南这么久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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