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95(1 / 1)

加入书签

指蜷了下,下意识捏了捏手中的信封,这回知道谢惟渊真的在上京未回, 她反倒没了刚才的失望, 或许是对方特意给她留了书信的缘故。  她匆匆告别了店家,从香料铺出来, 微风细雨吹过,微微发烫的两颊一点点褪去红晕, 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刚安耐下心绪,便听惊鹊好奇问道:“郡主,这家店的主子是谁啊?”  惊鹊刚才正好就在柜台旁,听了一耳朵,一点儿都没听懂,此刻正莫名, 但当着店家的面总不好问, 所以出来后第一时间便朝郡主打听。  折枝是知道的, 插嘴道:“问那么多做什么,快些撑伞。”  司鸿蔓抿嘴笑了下,杏眼弯成了一道好看的月牙,“一个朋友,最近他不在皇城,便托人给我留了封书。”  惊鹊哦了声,点了点脑袋,很有分寸的没有继续往下问,抖了抖伞面上的雨水,一手握住伞柄,一手撑开上面的竹枝,“郡主,还要去别处么?”  司鸿蔓从刚才就想着谢惟渊会给她写些什么,这会儿自然没心思再去其他地方,因此摇头道:“不去了,回府。”  马车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赶,不消多时便到了,停在偏门的小道里,司鸿蔓脚步轻快的跳下马车往小院走,虽然没有跑起来,但速度比去时快了许多,从连廊走过时,连伞都未撑,折枝和惊鹊慢了一步,匆匆从后面赶上。  等到了小院,她的发梢沾上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水雾,稍微用布巾擦一下便没了,司鸿蔓到卧房,第一件事便是把书信拿出来,她没拆开便知道信封里面装着的纸张不多,果不其然,打开一瞧,也只有薄薄的一张纸而已。  谢惟渊并没有写什么,只是寻常关心,顺道说了几句在上京的事,大概是不能说得太细,以防书信落在旁人手中,所以并未提及帝陵一事。  她翻来覆去的把薄薄的一页纸看了好几遍,然后扔在了一旁,过了会儿,又扁着嘴伸手把它拽回来,抹了抹四个角,又看了一遍。  她看着看着又笑了起来,别别扭扭的想着,算了,对方肯定是忙于公务,来不及写什么,能给她留书就很好啦,她把信纸小心的沿着之前的印子又折了回去,重新踹进信封里。  她本想把信封架在书里,可她的书全是些话本之类的,夹在其中总让她觉得怪怪的,而且指不定她自己就忘了是哪一本了。  司鸿蔓在屋里看了一圈,然后起身,垫着脚从一旁架子上取下来一个小盒子,打开,里头已经有一些东西了,有一张被水浸湿后又晾干的花牌,还有放玉佩的锦盒,她把这些小东西拿出来,把信放在了最底下,然后又把其他的东西都一一收进去,满意的拍了拍盒子,又垫着脚放回了原处。  等把书信收好后,司鸿蔓犯了难,她到底要不要给谢惟渊回书呢,那个店家说可以送,她写好了只要送到沉香阁,其他就不用管了,但是……但是,她还没特意给旁人写个书信呢。  她看了眼摆着做装饰用的笔墨纸砚,两道细眉拧着,纠结不已,若是写的话,要写什么好呢,最近皇城也没有发生什么事,一切都跟之前一样,除了一连下了几天的雨外,没什么不寻常的,再说,谢惟渊想到知道皇城的消息,一定用不着从她这儿了解。  司鸿蔓想着想着趴到了桌面上,听着窗外的雨声,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等醒来时,身上还盖着一件薄衫,估计是折枝进来时瞧见了,顺手帮她盖上的。  她浅浅打了个哈气,揉了揉被压的小臂,其实她没睡一会儿,只两刻钟多一些就醒了,晃了晃睡得有些晕乎乎的脑袋,把薄衫拿起挂在了衣架上,从里屋出去,几个丫鬟坐在一起绣着帕子,这几日雨多无事,也算是得了闲。  折枝先瞧见了她,起???身道:“郡主醒了?”  司鸿蔓嗯了声,也凑了过去,看了会儿她们做针线活,得了兴趣,跟折枝要了一方帕子,自己绣了两针,才发现看着简单而已,针线到了她手上完全不听话,歪歪扭扭的甚是难看,期间还不小心扎了下手,唬得折枝赶忙把针线都收了回去,说什么也不让她再碰了,说道:“郡主折腾这个做什么,奴婢们也只是绣着玩一玩。”  司鸿蔓没跟折枝抢,只是笑道:“我也绣着玩一玩,实在是无事可做嘛。”  旁边有个丫鬟想了想,提议道:“郡主不如去湖边钓鱼?”  司鸿府的花园里有一处湖水,不大,也算不得小,里面养了不少鱼,乱七八糟的什么品种都有,都是她爹养的,平日里也无需怎么照顾,都是活水,很是好养,她之前还喂过几次。  听丫鬟这么一说,登时有些心动,虽然是司鸿长印养的,但她钓了也不是吃的,钓完再放回去不久好了么。  这回倒是不得不穿蓑衣了,不过湖边修着水榭,水榭上有顶,倒也淋不了雨,只偶尔风大时,挡一挡罢,司鸿蔓在水榭里煮了一壶茶,连藤椅都指挥人搬了过去,好不惬意。  等她架着竿子甩出去时,隐隐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事,不过一时又想不起来了,认真思考了一分钟后,决定还是先专心钓鱼,事情等想起来再说,肯定不是重要的事,否则她怎么会忘呢。  司鸿疾刚回府就听说妹妹在钓鱼,心道妹妹什么时候喜欢做这事儿了,以前有一回他休沐去江边垂钓,特意问了妹妹要不要同去,被一口回绝了,怎么现在突然就心血来潮在家做起了这事,家养的鱼又笨又蠢,钓上来也无乐趣。  他这么想着,一路走到水榭,果然见到妹妹窝在藤椅里,美滋滋的喝着茶,鱼竿架在一边,连握都懒得握,再往旁边水桶一瞧,除了一汪清水,什么都没有。  司鸿疾嘴角抽动了下,隐晦的问道:“你在这儿钓多久了?”  司鸿蔓高高兴兴的给大哥也倒了杯茶,随口道:“一个多时辰吧。”  司鸿疾满脸震惊和错愕,他觉得要不是妹妹说错了,就是他听错了,在自家池子里钓鱼,哪有一个多时辰一条都没钓上来的?  他茶都没喝一口,把鱼竿往起一提,上面居然只有个钩,完全没有饵料,司鸿疾不可思议的把鱼竿收回来,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确信不是自己看错了,是上面真的没有鱼饵,他猛然朝妹妹看去。  司鸿蔓有点儿心虚,其实她一开始是挂饵料的,不过嫌麻烦,提了两回鱼竿没钓起鱼来,索性就不放了,把鱼竿架在旁边,安安心心的喝起了茶,煮茶的壶里放了一颗梅子,特别好喝。  她顶着司鸿疾的视线,老神在在的装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大言不惭道:“愿者上钩,愿者上钩嘛。”  旁边候着的丫鬟先抿嘴笑了起来,郡主分明是嫌饵料味道不好闻,不想弄脏手,后面便是连竿都懒得再提了。  司鸿疾眉梢动了动,显然是被这句愿者上钩给噎到了,过了好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