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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蔓正听得兴起,等了会儿,发现对方停住不说了,眨着眼睛茫然道:“然后呢?已经结束了?”  她一脸遗憾,道:“不是应当还有□□命云间寺的僧人在塔内外刻上经文,诵经九九八十一日以超度亡魂,却没想到作法的最后一天,有僧人犯了忌讳,被孤魂缠上之类的吗?”  谢惟渊突然很想揉一揉她的发顶,看看什么样的脑袋里面能想出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垂在身侧的手无声摩挲了下,压下妄念,正要继续往上,却在一瞬间陡然生变。  刚才还一脸喜气的少女脸色忽变,满目惊恐,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猛然向后退去,踩空了石阶。  “郡主!”  司鸿蔓在踩空的瞬间就回过了神,石阶已经走到一半了,若是滚下去,头破血流鼻青脸肿都是轻的,她赶紧朝前扑去,试图稳住身体的平衡,摇摇晃晃间胡乱拽住了样东西,随即便被裹进了一个人的怀间。  心跳声贴着耳廓,一声声清晰有力的响动,犹如鼓槌敲出的声响,她惊魂未定,自己的心也快跳出来了,两道同样的心跳声,一起一落,引起颈间的颤栗。  谢惟渊深深松下一口气,忍不住抱紧怀间的人,哑声呢喃:“郡主……”  司鸿蔓轻轻颤了下,安静的任对方抱了会儿,一直到有些被勒疼,才张了张口,小声道:“谢惟渊,我没事了。”  等被慢慢放开,她抬眼去瞧,对方撇开了脸,神色大半隐在阴影中,只能看到紧绷的唇线,抿成了一条,她有些不安的动了下,刚要说话,发现自己的手还死死拽着什么,愣了下,垂眸去看,正握住对方墨色的腰封。  司鸿蔓脸一红,赶紧松开了手,掌心因为用力被勒出了几道浅浅的红痕,有些发烫,她背到身后,悄悄揉搓了两下。  谢惟渊听见了细小的动静,转过脸,看见她的动作,眸间暗了暗,过了片刻,低声问道:“郡主刚刚看到了什么?”  司鸿蔓正专心揉着手心,冷不丁被问起,动作一顿,随即想到了什么,慌里慌张的左右看了看,又朝谢惟渊的衣襟后面的位置看了几眼,确定了什么后,才松了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她有些不好意思,磕磕巴巴的道:“我,我看到虫子了……”  她不怎么怕鬼神传说,但真的很怕虫子,尤其是多足的,看到后简直要吓晕过去的程度,这座石塔虽说常年无人踏入,但塔内却十分干净,或者说过于干净了,一眼看去,什么都没有,她便没在意,哪知道刚刚突然瞥见一条长虫,足有两个指节那么长!  她心有余悸,说完还是不放心,拉着谢惟渊往上走,沿着石阶飞快的绕了一圈才停下,正好对上谢惟渊有些道不明的眼神,咬了咬下唇,抿起嘴,恼羞道:“我,我真的很怕长虫。”  片刻后,她听到对方应声道:“我知道了。”  ……嗯?知道什么?  司鸿蔓还没来得及问,就感觉自己突然腾空,下一瞬被人拦腰抱起。  “!”  她蓦然睁大眼睛,瞪向动手的人,惊愕又羞恼:“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石梯虽然不算陡,但再怎么都不比平地,她都不敢用力挣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她和谢惟渊一起滚下去。  谢惟渊眸色深暗,眼底闪过几丝晦涩,声音却依旧冷静自持,他道:“郡主衣裙长,难免会沾到什么。”  司鸿蔓两颊嘭着一股薄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谢惟渊!”  对方稳稳当当的朝塔顶走去,丝毫不受她的干扰,被喊了名字后,才不紧不慢的说道:“上回也是我抱的郡主。”  “你胡说,哪回——”司鸿蔓下意识的反驳,结果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等等,之前她从宫中回来,在马车上睡着了,醒来后就睡到了暖阁的床上,那回难道也是谢惟渊抱她回去的?!  她眨了眨眼,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还没来得及消化,便听到一声似笑非笑的声音,道:“郡主想起来了?”  司鸿蔓从耳尖到脖颈,顿时红了一片,恼羞成怒的挣了下,眼里揉着一片勃勃生机,似有星芒晃动。  “郡主,”谢惟渊的声音忽然往下沉了沉,语调冷硬的道:“别动。”  司鸿蔓愣怔了下,动作停住,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她僵着身子去看对方的脸,只看到了晦涩不明,像是在克制什么,心里怯了怯,有些不敢问。  塔内蓦然安静下来,只能听见沉稳的脚步声,在快要到塔顶的时候,外面的日光完全照了进来,和暖的打在两个人身上。  司鸿蔓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会儿,又看了眼谢惟渊,小声道:“谢惟渊,放我下来吧,这里没有虫子了。”  对方像是完全没听见,一直走到塔顶最高处,才松开了手,把她放了下来,“郡主若是疼的话,不要勉强。”  司鸿蔓一时愣然,她刚刚踩空的时候崴了下脚踝,因为没扭伤,也不怎么疼,所以就没有说,没想到对方看到了。  她蹙了蹙眉,问道:“那你怎么不说?我就不会同你置气了。”  谢惟渊垂眼看向她:“郡主会说没事,然后拒绝我。”  作者有话说:第38章   司鸿蔓不自然的垂了下眼睫, 撇过头小声道:“我只是崴了一下,没有受伤。”  她揉了揉袖口,感觉到谢惟渊的视线正明晃晃的落在自己身上, 有如实质, 一时扭捏不已, 过了会儿才佯装镇定的抬起了头,直直对上了一双幽黑的瞳仁, 其中翻涌着叫她看不懂的浓烈情绪, 她呆了呆,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汪看不见底的深潭拢在其中, 有些害怕的缩了下肩膀,轻声道:“谢惟渊?”  谢惟渊长睫垂落复而抬起,满身危险的气息收了起来, “郡主没有受伤就好。”  司鸿蔓胡乱的点了点头, 急急忙忙揭过这件事,想到踩空之前正说的那件事, 歪头问道:“你之前说的□□皇子那件事,嗯, 是真的么?”  谢惟渊靠在墙边, 反问抬了下唇边,反道:“郡主以为呢?”  她认真想了想,摇头道:“不像是真的。”  那种野史传闻哪个朝代的民间都不缺,不过若真的涉及皇家辛密的话,一直被锁着倒也合理,而传言中那位□□的儿子, 到如今已经过了好几代人, 那小和尚确实应该是没有进去过。  但她还是不怎么信, 若是真事,谢惟渊也不会用上据说两个字。  谢惟渊颔首,应了一声,说道:“旧事不可考,传言亦只是传言,不过的确有皇室中人因为这座石塔出过事。”  司鸿蔓闻言刚要点头,突然想起一开始的时候,对方说是来查些事的,她蜷了下手指,忍不住问道:“你是来查这些旧闻的……?”  谢惟渊否了她的疑问,没有隐瞒,直接告诉了她:“我今日是来查一些关???于太子的事。”  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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