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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当差,我们都是在奉辰卫当值,今日正好轮到我来净居寺这处,刚好撞见了您哩……否则还要想别的办法。”

宁离:“……”他顿时想起来,自己这奉辰卫的差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那是十成十的不合格。

陆道思终于说完,心中彷佛落下一块巨石,正色道:“眼下他是在奉辰殿里等着,无论世子去与不去,我都已经将话带到。”

宁离:“喔。”

他面色看不出来什么,只是眉斜斜的挑着。

陆道思观察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那世子是去还是不去呢?”

宁离一点头,却是飒然笑起来,漫不经心道:“去,怎么不去?我也去会会他,看他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奉辰殿离净居寺好一段距离,宫中轻功不便施展,说不得就耽搁些时辰。

那大殿深深,只见一个人影在宫门处等着,听闻脚步声,陡地抬起头来。时宴朝还是那俊美面貌,神情尚还算得上沉着,但无端端的,只教人觉得憔悴。

宁离也懒得过去,淡淡道:“听说你找我,是有什么事?”

其实猜也能够猜出来。

果然时宴朝哑声道:“宁世子,舍弟如今病重,还望你施以援手。”

宁离仔细端详他,看时宴朝那模样大概就是肝火甚旺的,想必昨夜没有睡好。可是那与他有什么关系?他昨夜肝火也旺得很呢!顿时间冷笑道:“那你为什么舍近求远来问我,而不是去问萧统领?”轻轻拉过个长音,冷道:“该不会是萧统领不愿意管,觉得脏了眼睛……迫不得已来寻我罢?”

这话实打实的戳着了痛处,时宴朝刹那间面色微变,手指一时痉挛。

昨夜里在大殿上,时宴暮手中暗藏的金蟾出手,当时萧九龄在旁主持,当下就要阻止。只是有人还快了他一步,一颗杏核击落了金蟾。时宴朝从头到尾,俱是看得清清楚楚,包括那出手角度、那袭来劲风。后来萧九龄一脚把时宴暮踢倒,直言时宴暮不配入奉辰卫。那厌恶之情溢于言表,他又怎么敢去请萧九龄?

唯有那时宁离一语道破,该去求铁勒国师解支林。

那解支林早不知踪迹,远水难救近火,说不得就只能来求宁离。

时宴朝沉声道:“我知晓二郎言行无状,冒犯了世子,特来代他向您赔罪。”

宁离冷笑一声:“你现在想起来找我,当时他要上前以强淩弱欺淩陵光时,你怎么不把他拦下?他那点子三脚猫修为,你不要说你做不到……时家大郎,奉辰卫中年轻一代第一人,连一个观照境都拦不下?”

话语一转,又是轻嘲:“还是说,其实那时瞅着陵光重伤力竭、难以再战。正好要借此机会乘一乘东风,打的是什么扬名立万、青云直上的主意?”

殿上的彩头,那把别春水算得了什么。天下神兵无数,莫要说别春水只是入微境的佩剑,便是无妄境也没什么大不了。

又不是什么正经修武道的。

真正想做的,只怕还是想要入帝王的眼。

陵光是铁勒人,跟的又是自己这么个声名狼藉的世子,那不正是被人拿来做了筏子?

不过是没想到软柿子甚硬,一脚踢到了铁板。

让他去救时宴暮?他定然是不会去的,私底下和裴晵厮混在一起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时宴朝被他那话刺得面上苍白,手握成拳,心中煎熬,险些要滴出血来。

他何曾不想拦?可那时身边还有个是非不分的祖父。时老侯爷觉得那是一个极好的机会,他又能够怎么办?祖父与幼弟两人怕是早就商量好的,就瞒着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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