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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欢而散的事。她去寻欢作乐,他下一刻就能带人赶到。包括为两个孩子超度的日子,她去了何处见了个人甚至做了何事,他了如指掌。

“绾绾,之前确实是我的不是。”刚想继续说,此番也是为了她好,季桓揉了揉额角,怕她又误会他的好意,旋即止住了念头。

“此番,绾绾高兴就好。”他短暂思索了片刻,当即道:“也罢,有我在你们身边,当不成问题。”

“……”心中讽刺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刚愎自负,但如此也正中她的心意,辛宜没再反对,也不做花灯,一举一动都盯着他,生怕他对阿澈起了歹意。

季桓心有所感,却也只能在心底无奈苦笑。

……

脖颈的伤愈合的更快,但那红痕依旧愈发消除。

对着镜子,辛宜仔细地看着那红痕,想起着红痕的缘由,气恼得身子发颤。

但伤处未好,不能敷粉遮掩,在素问的帮助下,上过药后,辛宜穿了高领的襦裙,那那痕迹尽数遮掩。

“素问,今晚无论发生什么,你莫要离开钟栎。”辛宜嘱咐道。

素问正替她上妆,闻言手上动作一顿,欲言又止,只坚定地点了点头。

辛宜抱着阿澈,同素问一起出了宣苑。

还未出垂花门,就见男人身着白色圆领袍,袖口紧窄,腰间系着革带,长身玉立在廊前,似在等她。

辛宜眸光一顿,险些未认出来。模糊的记忆中,季桓一向身居高位,无论处于何等地步,都是一身黑色广袖锦服,虽飘逸灵秀,但十分阴沉又压抑,像是鬼魅夜行。

男人听到动静,转过身来。

刹那间,脑海中一阵昏痛,记忆中的白衣少年与眼前的白衣男人面目重合。凌厉清尘与阴鸷疯魔不断交织,将那少年的白衣染得鲜血淋漓,面目可憎。

辛宜蹙眉,陡然回过神了,曾今的少年早就死了。

她面色不虞,直接越过他,同素问说着话,看都不看他一眼,径自走了。

季桓垂眸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圆领袍,暗暗捻着腰间的玉佩,死死盯着那远去的背影,眸色渐沉。

好不容易能与她一同出门,他特意换上了方便行动的衣衫,还是照着她年少时的喜好裁制而成。

不想,她目不斜视,看都不带看他一眼。

挫败感上涌,男人将心中的苦楚重新压制,这才重新恢复了温和的面色,快步跟上她。

季桓果真说话算话,此次出行看灯,倒真没有安排太多侍卫随行在侧。只他和钟栎二人。

但季桓到底受过伤,那日情急之下,她捅向他腹部的一刀,本不算深。再者,他瞎了只眼。

有那么多次前车之鉴,辛宜不敢相信,他不会阳奉阴违,暗中再加派人手。

她与安郎约定,待她将阿澈送到安郎那儿,再由安郎将阿澈送至郗和那里。

阿澈与她爹爹,已许久不曾见过,她岂能让自己的女儿,认贼作父?

出了门,辛宜就亲自抱着阿澈。一路上时间不算短,她依旧抱着女儿,仿佛生怕一不留神,孩子就丢了。

季桓看在眼里,无奈道:“绾绾,阿澈今年似乎长了身量,不如交由我?”

他是男子,抱着一个三岁的孩子,总归比女人轻松些。

他愿意体谅她,就看她能否感受到。

辛宜一如既往不理会他,抱着阿澈,路上看到好看的花灯,就停下来,将阿澈放在地上,带着她欢声笑语。

就是不理会他。

也全然不顾他手中还拿着两只莲花灯,一只是她的,一只是阿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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