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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宜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有气无力地将方才的事说与素问。

“那……这……大公子和老爷他们不就真的凶多吉少了吗?”素问也急哭了。

回到疏沉院后,辛宜将自己关进房内,静静地坐在妆台前,看着铜镜中自己憔悴苍白的面容发愣。

父亲义父还有阿兄的事提在心口,她根本无法平静下来。

可仔细想来,目前的自己却何事也做不了。如今冀州全境都处于危险之中,夫君那般做确实有他的难处。

想必当初义母也同她一般,关心则乱,匆忙间混淆了太多要事。

莲花仙鹤铜盏上的烛火随着夜风肆意跳动,辛宜只觉右边眼角突突直跳,头脑昏沉得紧。

辛宜就这般睡了过去。

翌日醒来,额头就如同灌了铅般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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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问唤来大夫,迷茫间,辛宜睁眼的时候竟看见了熟悉的面孔。

“都如此了,竟还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郗和替她诊脉,感受到她紊乱虚浮的气息,撇了撇嘴,没好气道。

收到消息,原本他打算前往兖州避一段时日,不想季府的丫头忽然找过来。

说来也是巧合,竟然是他上次诊过脉的女子,季行初的那个妻子,郗和倒是愈发好奇。

“此次本是一次普通风寒,但你之前服用过太多寒凉之物。如今体虚气乏,脉象虚浮。”

“你别不当心,若不好好调理,往后身子虚弱都是轻的,再往重了讲怕是子嗣艰难。”

郗和说到这,忽地同情起辛宜来,同时在心底怒骂季行初太不是东西。

真活该他断子绝孙,孤独终老,可偏偏苦了眼前这柔弱的女子。

也不知季行初究竟有何好的,竟然能让人为他做到这个地步。

“郗……大夫?”辛宜撑起困乏的眼皮,被素问扶着坐起。

“郗大夫,我们夫人之前落过水,身子落下了病根,那时大夫说调养一段时间应会恢复的。”

怕漏了什么要紧事,素问急忙道。

“还落过水啊?那不要紧,记得以后少喝凉药就是。”郗和写了药方,随口道。

说起凉药,素问当即白了脸色,鼻尖拧着酸意,心疼地看向辛宜。

每次郎君和夫人敦伦后,都会送来一碗浓苦的避子羹。那物对女子的身子自是弊大于利。

“郗大夫……外面……情况如何?”因着之前在清河就见过郗和,辛宜对他多了几分信赖。

如今她不好出去,郗和是季桓的朋友,应该会知晓些前线的事吧。

“确实不大安定,不过你跟好你家的别驾大人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郗和点到为止,辛宜见问不出什么,索性也不再强求,神色悻悻,喝过药后就睡了。

往后的几天,辛宜才觉得郗和的话是多么精辟。

幼时她一年到头都不会生病,就算染了风寒,喝过药一两天也就彻底好了。

而现在,她还是浑身乏力,每日清醒的时间不过三四个时辰,其余时间都在榻上躺着养病。

也正如她当初料想的,此后果然没有再见到季桓。

一开始辛宜还以为怕过了病气,季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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