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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任何情况下,其实都不该过度聚焦在受害者或受害者亲属的行为或是失误上,错误的聚焦与讨论只会让人将目光集中在受害者到底做错了什么又或是做错过什么上,然而,受害者及受害者亲属到底“做错”什么从来就不该是被关注的重点,真正应该被关注的是犯人或者说凶手做了什么。

所谓法律,能维持社会和部分世界的秩序却未必就能真正制裁所有罪犯,而被法律保护的人也无权谴责受害者及受害者亲属,更加加深受害者有罪论的惯性思维。

第一百二十章

询问室的门被推开,坐在里面等待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闫冧往门口望去,看到了一前一后走进来的两个男人。

一个长得相当好看,肤色白皙且眉眼美艳,偏五官线条又极为利落丝毫不显女气,身高不矮穿着T恤搭工装外套,下身是工装裤搭训练靴,走在前面透出一种凌厉干练说一不二的气势;另一个跟在后面的男人身材要更高大些,戴着一副挂有镜链的半框眼镜,长相俊朗五官深邃,尤其是略高的眉骨显得眼睛微微凹陷,更让其看起来有种混血的英气感,只是男人穿着简单的浅色衬衫配黑色西裤及皮鞋,让男人相较于前者更沉稳儒雅些。

闫冧看着这两个男人走到桌子前拉开椅子坐下,例行公事的自我介绍过后,他有些意外于看起来还很年轻的漂亮男人居然就是刑侦的大队长,而且还让一位犯罪心理学教授一同来跟他进行问话。

从发现女儿被绑架到女儿的尸体被发现,再在警察的陪同下到这个市公安局里的法医部去认尸,不到四十八小时内,闫冧经历了情绪上的大起大落以及精神心理上的煎熬,尽管交付了赎金,可也还是没能救回女儿的事实更是对闫冧造成了不小的打击。

即便如此,面容憔悴头发有一丝凌乱的闫冧依旧努力在人前保持自己的体面。

闫冧身上还穿着生日派对当晚穿的礼服西装,只是外套的扣子已经解开,白衬衫领口处的蝴蝶领带也早就已经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衬衫领口开了几颗扣子,露出来的右手手腕上戴着一只极引人注目的腕表。

表壳和表盘全都镶满了细钻,密密麻麻的细钻像恨不得把别人的眼闪瞎,比起看日期时间的功能,这只腕表显然更旨在让人感受到一种有钱人的奢侈高调。

仅仅是一只腕表就能窥见闫冧并不吝于通过饰物展示自己的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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